颜桥宴下意识扶住墙,撅起自己浑圆肥嫩的屁股,幽深的臀缝一路上沿,两处腰窝越发明显,嘴里还在为自己争辩,“真的夹住了呜”
“啪!”
硕大粗黑的肉棒打在颜桥宴羊脂白玉的屁股上,流着淫水的小穴一张一翕,硕大的龟头浅浅戳进穴口,便急不可耐谄媚的轻轻吮吸起来。
真骚。
一想到这样的骚宝贝是自己一手打造而成,alpha心中油然而生一股自豪感与征服感。
“啊啊要进来了嗯要进来了!”
韦斯顿手臂撑在颜桥宴上面,胯下用力,“啪”的一声直捣黄龙,直接捅进还有些松弛力的生殖腔口,撞得颜桥宴肚子里的淫液来回晃荡,颜桥宴一声苏到骨子里的媚叫,身下的肉棒像是被拧坏螺丝的水管,淅淅沥沥的开始流水,先是乳白色随后便是淅淅沥沥浅黄色的液体。
还随着韦斯顿的操弄一股一股的往外撒,每次深入时都像是顶住了什么开关,颜桥宴的肉棒便开始淋液。韦斯顿就这么一下一下重重顶着生殖腔里的骚肉汁水,抽插间将腔内的汁水少许带出,颜桥宴此刻是前面流水,后面也流水,嘴巴被操的合不拢嘴津液也随着他低垂的头颅从嘴角流出。
彻底被玩坏了。
等到颜桥宴射完尿,韦斯顿钳住颜桥宴前冲的屁股,往自己的粗长黑棒上拉,卵蛋啪啪啪的打在颜桥宴股缝,掺着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四处飞溅,撞得颜桥宴颠动不已,骚肉绞紧,嘴里啊啊喘叫。
“殿下啊啊啊殿下”颜桥宴腿软到不行,oga与alpha的身高差让颜桥宴脚尖离地,除了屁股和手臂没有其他着力点,心里极度的不安令他腾出一只手向后摸去,抓住韦斯顿带着腕表的手腕,“殿下好快啊啊啊慢点呃呃慢点殿下我撑不住呜呜墙面好滑我撑不住啊啊”
妩媚娇俏的声音骚的能滴水,搔得人心尖直发痒。
颜桥宴是会拿捏的,韦斯顿最后意犹未尽操进颜桥宴的生殖腔停下来,抚摸着颜桥宴的脊背,“宴,我们坐下来。”
颜桥宴乖巧点头,屁股紧缩,吸的韦斯顿忍不住大掌捏住颜桥宴的屁股扯捏蹂躏,像捏面团子似的,颜桥宴没忍住:“嗯殿下别揉”
韦斯顿一揉捏颜桥宴能清楚感知丈量身体里那根粗长的鸡巴,还有其上青筋虬露的痕迹,就像有画笔一样在脑子里描绘出来般,太过羞耻了。
韦斯顿伸手将颜桥宴推到墙边,托着颜桥宴的屁股缓缓跪上地板,颜桥宴骑坐在韦斯顿大腿上,双手扒在墙上,更换了坐姿后鸡巴吃的更深,覆盖一层薄薄腹肌的肚子上明显被顶起一抹弧度,“啊~好深好深殿下”
颜桥宴屁股里的骚肉不老实,热情挤压着挺硬的肉棒,像是按摩似的还给上淫水精油。
韦斯顿额角突突跳,伸手拍了一下颜桥宴大腿内侧,声音嘶哑却依旧柔情脉脉:“宴,别骚。”
颜桥宴颇为大胆,结结实实坐上韦斯顿的胯,压得鹅蛋大小的卵蛋都变了形,色欲纵生媚叫溢出,颤抖着手拉起韦斯顿的手往自己肚子上贴,委委屈屈道:“真的,殿下,都鼓起来了。”
酒红眼眸一深,波涛翻涌,韦斯顿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一手钳住颜桥宴的腰肢,一手穿过颜桥宴的胳膊抱住他的肩膀颠动腰胯,西装面料精致柔滑撑的平整,皮鞋弯起褶皱,裤尾熨烫规整的线脚垂落。
“殿下啊啊啊殿下嗯好凶啊殿下我哈知道知嗯哈错了呜呜我知道错哈错了啊啊殿下饶命呃呃殿下饶命啊啊啊”
颜桥宴整个人都被韦斯顿圈怀中,只有两条白皙长腿从韦斯顿大腿上面伸出,膝盖随着身体晃动而在暗纹地板上摩擦出绯色,脚踝纤细,骨筋分明,脚趾吃力苍白踩在地板上。
湿冷的墙面颜桥宴扒不住扶不稳,韦斯顿大掌从颜桥宴肩膀松开,伸向颜桥宴的下颚,轻柔到不容拒绝的掰过他的脸,颜桥宴的眼睛哭红,眼眶里湿漉漉,黑眸被情欲纠缠漫着色气,颜桥宴娇媚无骨,低低气叫道:“殿下。”
“殿下殿下嗯”
尾音带着小钩子钓的男人自愿成上钩的鱼。
像一朵迷人危险的蓝色妖姬,让人痴狂,自甘堕落。
韦斯顿口干舌燥源泉是他,能茹毛饮血止渴的也是他。
月下春风明明看起来清纯无害,却如无色无味的剧毒将看似处于上峰的风雪清雾一点一点浸透,深入经络,渗进骨髓。
在韦斯顿靠近时,颜桥宴主动张开唇瓣,探出自己的舌尖,在韦斯顿的唇上留下湿滑的一笔,颜桥宴的视线从韦斯顿的唇游走至韦斯顿暗涌的酒红眸子,“殿下。”
“宴,你可真的”
最后的字语被韦斯顿强势的吻吞并,滋咂作响。
韦斯顿的手松开颜桥宴的下巴,向下蹂躏被布伦特撵破皮的乳头。
“嗯!嗯嗯嗯!!”
痛叫被深入的吻堵在喉口,颜桥宴屁股紧绞,韦斯顿操得更狠起来,势如破竹。
颜桥宴的前段不多时又开始淅淅沥沥飞溅奶白色液体,韦斯顿伸手将颜桥宴马眼堵住,颜桥宴不干了,他侧头哭喘:“松开啊啊啊殿下嗯嗯好难过好难过殿下啊啊啊”
“会坏掉的,宴不希望以后湿裤子吧,嗯?”
颜桥宴无力拍打韦斯顿抓着自己的手臂,自暴自弃道:“呜呜呜已经坏掉了哈已经坏掉了啊”
韦斯顿吻了吻颜桥宴的发梢,“没有哦,宴,乖。”
颜桥宴说什么都拗不过韦斯顿,就这么被堵住马眼硬生生用后面高潮了几次,韦斯顿这才呼吸急促,往颜桥宴生殖腔内重重一撞,鼠蹊处紧绷,肉棒迅速成结锁住生殖腔口,韦斯顿露出犬齿扎进颜桥宴的腺体。
这时韦斯顿堵住颜桥宴马眼的手松开,颜桥宴的肉棒得到释放,瞬间对着空气喷射出来。
“啊啊啊肚子”颜桥宴抱住肚子,“肚子哈大起来了”
颜桥宴低低抽泣,一只手抱住肚子,一只手撑在墙上,背弓线条拉满像是一把蓄势待发的弓。
韦斯顿手顺着颜桥宴的脊背弧线抚摸,一下一下,如暖玉在手,不自觉地摸抚。
凉凉的精液打在肉壁的感觉消失,颜桥宴刚放松下来,一股与之前不同的温热液体直呲肉壁。
“啊殿下”
韦斯顿彬彬有礼抱歉道:“不好意思,宴,太舒服了,没忍住。”
颜桥宴有什么法子,只能被迫受着,连哭都没敢哭,只是贝齿咬着红艳的唇硬生生受着,眼里的委屈就差挂在脸上了。
之前只有布伦特尿他身体里,韦斯顿知道后会帮颜桥宴打开生殖腔口导出来,还安抚颜桥宴,谁成想有朝一日韦斯顿会干出布伦特一样的事。
看得韦斯顿心底软的不行,他摸着颜桥宴的脊背,哄道:“一会就给你导出来好不好。”
给台阶就赶紧下,闹脾气是解决不了事的,更何况韦斯顿在通知没让选择。
颜桥宴抱着肚子的手去抓韦斯顿揽在他腰间的大掌,“好。”
oga的生殖腔口一旦闭合就需要重新撞击破口进入,这也是为了锁住精液孕育生命。但在韦斯顿与布伦特这,恨不能时时刻刻都能捅进去灌满颜桥宴,所以他们会给他用假阳具让生殖腔口可以在他们想用时享用。
等结消下,韦斯顿顶着颜桥宴跪起身子,颜桥宴受不了的叫了几声,屁股里原本微硬的肉棒瞬间硕大,磨得他穴疼,撑得颜桥宴直喘。
颜桥宴头顶上传来叹息,韦斯顿摸了摸的头,忍着想再接再厉艹他的心思,后撤“啵”的一声整根水光粼粼硬挺的粗长黑棒从颜桥宴这口蜜穴拔出。
肉腔里的汁水淅淅沥沥从翕动的穴口滴答滴答掉在地板上。
颜桥宴脸红耳赤,顾景惭形,紧锁着侧身伸手挡住自己的穴口。
“宴,稍等。”
颜桥宴颔首,蚊子声道:“嗯。”
没有等太久,韦斯顿去而复返,同颜桥宴一样全身赤裸,宽阔刚健的肩部,结实有力的臂膀,轮廓分明如刀刻雕塑的腹肌,大腿到小腿的肌肉线条流畅,谁能想到风度翩翩的西装之下是肌肉暴徒。
韦斯顿与布伦特肌肉的不同大概就是太完美,完美到似乎是用度尺丈量而成,如同韦斯顿整个人一样是优雅规矩的。布伦特的小麦色肌肉充满野性,上面久经岁月的枪伤刀伤更是凶性十足。
韦斯顿手里拿着一根面杖粗细的导出管,走近单膝跪在地上,撑着一条腿让颜桥宴趴在上面,道:“宴,自己扒着屁股。”
颜桥宴乖乖照做,双手扒着臀瓣,堪堪露出被干的熟红的穴口。
韦斯顿安抚道:“忍忍,宴。”
颜桥宴温驯点头,更加努力的扒了扒臀瓣,手指都要陷进肉里。
韦斯顿半蹲扶住颜桥宴的腰侧,将橡胶尖口对准紧张到翕动的穴口,缓缓推进。
“嗯进来了好凉啊”
这次可没有堵住穴口的东西,随着深入,韦斯顿便感到导管上有淫液出现,不由得轻笑,“宴。你还是这样敏感。”
啊啊啊啊我也不想!可是就是会有我能怎么办!
颜桥宴耳朵红的滴血,不敢乱动。
“嗯!”
导管顶到了生殖腔口,受到阻力难进分毫,韦斯顿握住导管尾端,身体前倾,落在腰间的手收力,颜桥宴瞬间就知道韦斯顿要一举捅开刚用过不久的生殖腔口,他之前吃过被硬生生顶开腔口的苦,连忙放松身体。
韦斯顿深深插了两下,第三下重重捅了进去,破开紧闭的腔口,颜桥宴即便有心理准备也还是措不及防软了腿,手松开肥嫩的屁股扶在韦斯顿大腿上,幸亏韦斯顿握住了他的腰杆,要不然就将导管一屁股坐进去。
韦斯顿等颜桥宴缓过劲,扶起颜桥宴亲了亲他的发顶,“宴,好棒。”
韦斯顿让颜桥宴重新扶着墙,手按下导管尾端的开关,只听见颜桥宴肚子里嗡的一声,导管尾口便泄出颜桥宴生殖腔内液体,韦斯顿起打开颜桥宴头顶上的淋浴,瞬间浇湿了颜桥宴的身体。
“呜!”颜桥宴瑟缩了一下,随后淋在自己身上的水温热起来。
他侧头眼睛一眨不眨仰望着韦斯顿,那道灼热的视线韦斯顿怎会察觉不到,韦斯顿微转眼眸,颜桥宴被淋湿的头发贴在脸庞,双眸微红,水光潋滟,眼中仿若有千言万语,是害怕,是胆怯,是兢兢切切,是想伸出的手却又踌躇要不要这么做。
像小兽害怕被遗弃却又难以启齿询问答案,害怕如心中所想,安静的等待最后的审判。
颜桥宴一直对被尿进身体里很抗拒,每次都会躲进韦斯顿怀里哭。
这次是韦斯顿这么对他,他也不知道该如何了。
韦斯顿喟叹,在颜桥宴眼中缓缓跪到他的身边,韦斯顿捧住颜桥宴的脸,轻吻浅尝过颜桥宴的唇瓣后,探舌闯进颜桥宴唇齿深处,卷动他的舌头与自己纠缠,滋滋口舌交缠的火热交响在淋浴的水声下依旧清晰可见闻。
颜桥宴颤巍巍的手指轻触韦斯顿的手背,最后紧紧握住他的手。
“宴,你很棒,我很喜欢。”
颜桥宴双眸星动闪烁,黑眸中只有韦斯顿,仿佛他就是他整个世界。
韦斯顿又亲了亲颜桥宴的唇,颜桥宴这才从刚才的震惊中羞涩的低下头。
韦斯顿没有再继续下去,他起身拿下挂在墙上的浴淋管,塞进导管尾口。
“啊”
颜桥宴堪堪扶墙,任由韦斯顿将自己肚子反复灌满。
韦斯顿将颜桥宴腔宫冲洗干净,导管里直到只有清澈水流出时才彻底结束,将导管抽出扔在一旁。
扶着颜桥宴站起,将两人洗净吹理,韦斯顿用浴巾将颜桥宴整个人都包进去,抱起来走出浴室放上床,起身离开却被颜桥宴拉住小拇指,眼睛巴巴的看着自己,韦斯顿笑:“我去拿一些药和纱布,你的膝盖刚才做爱的时候受伤了。”
颜桥宴后知后觉膝盖下方有痛疼的感觉传来,他放开手,韦斯顿腰间围上一条浴巾开门出去。
【宿主,这个房间里有六个摄像头。】
系统出声按下颜桥宴想要趁机离开的念头。
好吧,刚起来的屁股又落回去,颜桥宴躺倒在床上,闭目休息。
韦斯顿一开门,颜桥宴已经躺在床上,腿膝朝外,头朝里,以一种别扭的姿势睡了过去。
“宴。”
韦斯顿轻轻叫了三遍,颜桥宴才悠悠转醒,转过头来韦斯顿拖着托盘,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太舒服了,不小心睡着了。”许是太困了,颜桥宴少见的软软撒起娇来,一边迷糊的坐起来。
韦斯顿颔首,待到颜桥宴将膝盖摆好,细心的给颜桥宴膝盖上药拿纱布包裹,最后膝盖上缠着两只大大的蝴蝶结。
韦斯顿颇为满意道:“好看的。”
颜桥宴怔怔的看着蝴蝶结,没想到殿下会喜欢这种可爱东西。脸上绯红,不敢看韦斯顿的眼睛,扣着脚趾蜷缩了一下腿,蝴蝶结随着动作摇曳。
韦斯顿喉结滚动,伸手抓住颜桥宴的小腿,扯开围在自己腰间的浴巾,将颜桥宴的双腿对折,扶着早就蠢蠢欲动的硬挺鸡巴插进颜桥宴温热的后穴里,闭合的穴口绷圆,小口小口的往穴里吞。
颜桥宴抱着自己腿弯,随着后穴里肉刃劈进,忍不住叫出声来,“嗯啊啊”
饫甘餍肥的韦斯顿慢慢悠悠的往里面进,感受里面的热情簇拥,半路稍稍停顿一下,里面骚肉生怕不进去似的,一下一下吸吮他的肉棒,连顶端的龟头都不放过,甚至还流出黏腻的汁水铺路润滑。
身下的oga甚至会抬起头来疑惑的看着自己。虽然嘴上没说话,眼睛却在娇嗲“怎么停下了不进来呀?”
啧。
韦斯顿浅浅勾起嘴角,分开颜桥宴双腿,倾身亲吻颜桥宴的眼睛,身下慢慢往里进,直至顶到生殖腔口,颜桥宴向上一窜,全身战栗。
马眼浅啄紧闭的生殖腔口,九浅一深的顶弄,韦斯顿看着颜桥宴细白脖颈上的红色掐痕,轻抚上去,再次问道:“你怎么惹得将军下这么大手劲?”
“哈哪有”颜桥宴将事情原封不动的跟韦斯顿说了,臀下水声相伴,搔得颜桥宴面色一红,双腿攀住韦斯顿劲壮腰杆,“殿下快进来求求您了啊”
韦斯顿莞尔,这才钳住颜桥宴腰肢,附在颜桥宴耳畔柔声道:“听宴的。”
他抬起颜桥宴的腰,双腿跪在颜桥宴身两侧,胯开始由慢到快,像一台拉满的发动机,撞得穴口汁水四溅,颜桥宴向上窜,颜桥宴不得不抓住韦斯顿的小臂,“啊啊啊好快殿下好快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慢点慢点啊啊啊啊”
“到底是快,还是慢?”
“慢慢慢啊啊啊殿下慢!”
韦斯顿这次却不像方才那般听颜桥宴的指挥,啪啪啪的撞着颜桥宴的屁股,往里一攮,硕大的龟头破开生殖腔的密缝,穿过一小片没有来得流出去的淫液,直接顶上肉壁。
“啊啊啊顶到肚子了顶到了”
每一次进到生殖腔对oga都是一场折磨,所以会有成结将其固定防止其逃离。颜桥宴的生殖腔早就被他们操弄的异常敏感,韦斯顿一进来,几汪热泉便喷到粗黑肉棒上。
韦斯顿没有再强迫进出腔口,老老实实走了一遍正常oga受孕的过程,扶起颜桥宴肩膀,咬住他的腺体之后直接体内成结,进行彻底标记。
颜桥宴双腿再也夹不住韦斯顿的腰,瘫软在床上直颤,承受冰凉的精液呲射肉壁击打。
韦斯顿射完后无视结的存在,就着下面还连在一起的动作,将颜桥宴翻过身,粗硬的肉棒在体内旋转,全方位碾过骚肉,让射无可射的小桥宴可怜兮兮吐出最后的奶白腺液。
“啊殿下”颜桥宴以为韦斯顿还要继续,求饶道,“殿下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呜呜呜”
韦斯顿将贴放在床头的锦被拉上,躺在颜桥宴身旁,手臂枕在颜桥宴脖颈下,下身啪一下将刚才退出来的几分重新撞进去,手指穿过颜桥宴紧抓床单的手心,十指相扣:“睡吧。”
这么好?
吓得颜桥宴没敢动,韦斯顿与其前胸贴后背,当然能感受到颜桥宴还在紧绷又小心翼翼。
布伦特那个家伙才不管颜桥宴想不想,只要他想,颜桥宴就得像个会哭会叫的性爱玩具满足他的需求,以至于在布伦特身边每天晚上颜桥宴都难以安心入眠,惊弓之鸟般,时刻要警惕布伦特兽性大发。
只有布伦特的存在,才会凸显出韦斯顿对颜桥宴是有多么足够的耐心与呵护。
这是韦斯顿喜闻乐见的。
颜桥宴后背结实的胸膛轻颤,头顶上传来温柔的笑声,自己的发顶被吻住,“只是想这样黏着宴罢了,保证不做别的。”
颜桥宴抓了抓韦斯顿的手,许久才在韦斯顿怀中点点头。
“宴,”韦斯顿忽然开口,“你这次任务没有成功的话会怎么样?”
颜桥宴脊背僵硬,“我、我不知道。”
“奶奶会有事情吗?”
“我我不知道,之前从没有的,我不知道。”
“这样,”韦斯顿低沉着嗓音,如同月下深海中央在独自演奏竖琴勾魂夺魄的海妖,一如古老神话中那条引诱吃下苹果的蛇,“我帮宴瞒过大将军,宴去完成任务好不好?”
韦斯顿十分坦然道:“因为我也想知道这个实验。没有不会对提升精神力不感兴趣的,宴,你能明白我的,对吗?一旦投入生产,这对军队的提升可不止一点点,宴难道不想将奶奶救出来吗?”
“只要宴拿到手复制一份给我,宴就可以直接坐着安排好的飞舰离开这里,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许久,颜桥宴才试探出声道:“就这样?”
“就这样。”
“布伦特那边怎么交代?”
“他能奈我何?他是想要挑起帝国与联邦的第三次大战吗?”韦斯顿游刃有余道,“宴不用担心我,如果宴不放心可以偷偷回来看我,我会很开心的。”
韦斯顿将颜桥宴整个都拢在自己身下,一条腿缠在颜桥宴腿间,头埋进颜桥宴颈窝,“这些天以来能有宴的陪伴我很开心,也觉得够多了,宴,应该离开了。”
韦斯顿的动作让颜桥宴身体里的肉棒并不老实,顶弄着肉壁,颜桥宴将喘叫咽回喉咙,强忍着不解的问:“为什么?不是你——”
“是我!”韦斯顿打断颜桥宴,颇为懊恼,他埋在颜桥宴颈窝,情绪有些失控,“没有办法,当时被布伦特发现,你我谁都走不了!我不想看着你才出现在我眼前就被抓去严刑拷打,审讯逼供,你没有见过那些肮脏血腥的手段,你也不需要知道!”
“那是最优解。”
诚然与布伦特同流合污非韦斯顿本意,可那是当下救颜桥宴最好的办法,谁人不知布伦特狠辣残酷的手段,一个在他眼皮子底下多次逃脱成功的罪犯,落到他手里,可想而知。况且布伦特又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家伙,颜桥宴被抓住肯定非死即伤。
不应该的,他不应该遭受这些,他只是山野中一只狡猾的漂亮小狐狸,在猎人枪口下几次摘果子成功逃脱而已,不应该对他设下天罗地网,扒皮抽筋。
安静的空气里,韦斯顿明明感觉颜桥宴就在怀里,可是他不说话的时间里每一秒都好像离自己更远了。
“宴。”
“你会想我吗?”
颜桥宴抿唇,神色复杂,摇头道:“我不知道。”
轻轻的四个字却让韦斯顿躺回了枕头,就在颜桥宴觉得话题就此结束时,忽然听见道:“对不起。”
他们做着最亲密的事,心却隔很远。
【呜呜呜,宿主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殿下啊!他是无辜的!他是无辜的!你看看他啊!】
【】
颜桥宴凝焉,他该如何向系统解释人类的复杂,人不是机器按照设定进行,也不是非黑即白的对待这个世界,韦斯顿现在这些都是他应得的,现在所做的一切只会让韦斯顿更加心里有颜桥宴这个人。
莱茵无论如何都撼动不了他的地位。
颜桥宴深知那些病毒系统的恶毒手段,要不是型号撞了真的会着了他们的道。
瞧瞧布伦特对他的警惕,有一半的原因来自莱茵明里暗里不动声色的操作,导致拿自己给大将军充电充的那个费劲,好不容易一晚上快要干满,结果他出去一趟全白搭。
颜桥宴自己就是台油车也有油没有的时候啊!
【乖乖乖,我这是为了殿下好,你没发现他现在气运很稳嘛。】
【呜,是哦!那将军那边怎么办?宿主,你可是一个都不能放弃啊!】
【再做下去我腰就快没了!】
【这个好办!宿主!系统这就为您申请一个身娇体软又耐操的金枝玉叶身体!】
【打住打住!救人也不是这么个救法啊!你没看大将军出去一次就减少,出去一次就减少,得另想办法。】
【也是,还是宿主想的周到!宿主加油!】
这撂担子的可爱语气,颜桥宴跟着握起拳来加油打气时都迟疑。
病毒系统都不太好对付,他家这个怎么看起来非常的……傻白甜?
颜桥宴拿着内存资料的光印走出大楼时都不敢置信,回头看远处与周围相融,丝毫看不出这扇大门之后的地下有一个庞大的实验基地,而自己就这么轻松的走进去,拿到资料到手后再走出来。
韦斯顿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套欧利切分实验室的身份卡,还有一套工作服给他,这才顺利进出。
只是这顺利的有些匪夷所思。
颜桥宴想起在实验室内系统突然提示资料被偷换,辗转入侵了好几个参与实验的账户才得到真实资料。
这里面应该还有道道,不过现下来不及查看到底有何不对,颜桥宴将光印揣进衣兜中,前往跟韦斯顿安排的交接地点,那是出入港的地方,交接完成后可直接坐着黑船离开。
颜桥宴在光脑图标的指引下来到一条破旧巷弄里,阳光已经西下被房屋大厦掩盖,街边经久失修的路灯黯淡微弱,安静的街巷中能听到远处马头装货卸载的吆喝声,颜桥宴左右看四下无人后,三声猫叫从嘴中发出,惟妙惟肖。
从拐角暗处迈出一个脚尖,声音喑哑低沉,“今天没鱼了。”
“不是有三条吗?”
颜桥宴对上暗号,对方这才彻底走出来,他一身黑的服装,还带着脑子遮掩着脸,不光如此,他连卫衣上宽大的帽子也扣着,捂得严严实实。
对方问:“货呢?”
颜桥宴拿出光印,一个小方块的外形,掰开里面是储存数据的光印。
对方一伸手,颜桥宴接着灯光看见那只大掌,神色微愣,随后才将光印递给对方。
对方并不愿多留,握拳揣兜都转身往回走。
“你——”颜桥宴伸出手,但理智拦住了他停在了空中。
对方停下微微侧身,等他下文。
颜桥宴缩回手,垂在自己身侧,看着对方的肩头,“我就不回去看望殿下了,见到殿下还请帮我说一声,谢谢。”
那人颔首,便又要走。
“等等!”颜桥宴喊住对方,真就这么走了啊!那可不行,颜桥宴必须折腾折腾,“殿下难道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殿下……”
颜桥宴意味未尽,也不知道是在叫人,还是一时间没有了下文。
那人等了又等,只听见一声“算了”,彻底没了声音,一转身,身后已经没有人影,帽檐下暗处酒红眼眸沉了沉,嘴唇紧抿。
而与此同时,欧利切实验室内,莱茵看着颜桥宴站过的地方,双眸含讥,“系统,那个蠢蛋带着假资料回他地盘,到时候他们一旦沿用,就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就算他现在夺走了殿下又如何,殿下还是会回来的。”
【宿主不可大意,我独立出来没有气源很多能力都无法施展,还是小心为妙。】
莱茵自信道:“放心,气源我会帮你多多争取,只要布伦特没有脱离我的计划,你想要多少气源都可以!”
颜桥宴几次三番留神身后,都没有察觉到有人跟踪,这才彻底放下心来登船。
辗转了几个星球,来到自己跟大将军布伦特所说的家,没过去,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附近有便衣人在探查,想必布伦特早已布下眼线,自己逃走让他加倍巡查。
颜桥宴没有选择惊动他们,立刻离开了这颗星球。
回海盗飞舰时,颜桥宴仔细对照了一番,发现欧利切此次实验的异处,没有什么是完美的,更何况是药三分毒,哪能像莱茵展示的报告当中一样,什么副作用都没有,这种提升精神力药物,很大几率会在药效结束后导致精神力不可逆下降。
上阵杀敌为了操控机甲,最次的也是精神力a级的alpha,而精神力越高不管是机能还是性能上都远高一筹。
如果这用在大批量生产投入军队,虽在短时间内获得极佳效果,可后患无穷。
韦斯顿手里的信息与自己一模一样,不知道他会不会与布伦特分享。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颜桥宴便扶额摇头,将其甩出去,不可能的,布伦特巴不得布伦特摔个大跟头,怎么可能会跟他说。
但自己得告诉他,不然一旦战场上出事,作为将领统帅的布伦特肯定脱不了干系。
药是他批准的,服用的命令是他下的,光帝国上下一口一个吐沫星子就能把布伦特淹死,就算布伦特不足为惧又如何,他杀不尽他们的头,堵不完他们的嘴。
现在直接跳出来跟布伦特说莱茵那批药有问题,无疑让布伦特眼中觉得自己更是别有用心。
颜桥宴跟系统道:【统子,这几天帮我匿名分批将那些实验报告分批发给布伦特,以布伦特的猜忌,一口气发给他不太相信。】
【好,宿主。】
颜桥宴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星球,严肃的脸上终于露出些许笑意,这么长时间,老爹应该消气了吧!
缪尔莫应该也有好好重新融入社会。
系统显示,他的气运值一直在上升。
颜桥宴下了飞船直奔老爹住所,一路上跟碰面的人乐嘻嘻的打招呼。
看着新换上的门,颜桥宴就想起缪尔莫荒谬举动,不知怎的心虚一阵,这才敲起老爹的门。
路过的人提醒道:“宴哥,你找老爹啊,他在实验室呢。”
“谢了!”
颜桥宴丝毫没有察觉到对方话里有什么不对劲,他直奔老爹的实验室,实验室被大片大片的透明玻璃窗分割成一间一间的小房子,老爹消瘦的身影站在实验台前正俯身观察着显微镜。
颜桥宴推门而入,老爹身形一顿,侧身一看,眯眯的双眼都瞪大了几分,露出里面闪耀的光,“宴儿!”
“老爹!”颜桥宴扑上去将老爹抱在怀里紧了紧,在老爹被勒的差点要翻白眼的时候才松开,宝贝似的把自己拿到的实验报告光印拿出来,“我这次出去发现了帝国布伦特他们研制出了一种可以极限升级精神力的药物,但是,这些实验结论中有说会导致在药效失散后发生不可逆的精神力掉跌,您给看一下呢,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咱们也可以批量生产使用!”
“好,让老爹我好好研究研究,看看他们能研究出什么好东西。”老爹接过光印,拍拍颜桥宴肩膀,话锋一转,“小少爷的学习能力非常强,他在两天内彻底恢复了说话,五天里彻底蛛矛和触手收放自如。”
颜桥宴诧异,没想到缪尔莫的触手和蛛矛都能收起。
老爹意味未尽叹息道:“说起来,检查的时候才发现,为了更适应现在的身体,小少爷的五脏六腑都已经发生异变移位。欧利切他们简直丧心病狂!要不是小少爷非常人一般的意志!怕是早就没了!”
“五脏六腑异变移位?”
“是,为了适应移植的外体,身体自动出现的保护机制。”
颜桥宴沉吟片刻,才道:“那他真的很勇敢,能活到现在,是个奇迹。”
颜桥宴不敢想象自己若是被如此对待是否还能活下去,有些人注定会成为强者,登上世界的神坛。
“缪尔莫现在在哪?”颜桥宴迫切的想要见到他。
老爹有些心虚,掩嘴咳嗽几声,侧身不敢看颜桥宴的眼睛,“之前放在监狱那边的,谁成想他饿了会吃人肉喝人血,反倒把监狱那些各个海盗俘虏整治的服服帖帖,俯首称臣的。他们后来开始蹿搓小少爷自立为王,拿下咱们,成为他的食库。”
颜桥宴忽而想起之前他们在荒漠星球中,缪尔莫将触手插进那些人的身体里,那些人在眨眼间成了尸干。
“应该是以前留下的习性。”老爹握拳狠狠捶了一下桌子,“大头最后一次去监狱看小少爷的时候,那些人已经开始拥护小少爷自立为王,大头说小少爷兴致缺缺,也不管他们,反正饿了照样吃喝,他们反倒陷入了魔障似的,说什么这是奉献自己,为王献身,没有办法只好将小少爷接回来送到斗兽场里。”
“为什么不给他找老师呢?”颜桥宴不解,明明这才是最好的办法。
老爹叹气:“一开始也是这样的,但是小少爷对于管教的事十分厌恶,常常会捉弄对方,要不是小少爷在你房间待着,恐怕也得死几个。”
“现在小少爷在罗塔颇具盛名,他要是见到你一定很高兴。”
“他……不开心吗?”
老爹笑而不语,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罗塔是他们放在外面敛财而开设的销金窟,不管死活只要赢就有钱的斗兽场,一位难求奇珍异宝的拍卖会仅仅只是其中一角,它在离虫族地盘很近的一颗星球,帝国联邦三不管地带给罗塔的肆意妄为添砖加瓦。
颜桥宴下了飞舰就直奔血腥残酷的斗兽场。
说是斗兽场,其实是人人相争,拼个你死我活,拿到那些权贵手里的金钱财富,能站到最后的尽是些亡命之徒。
离斗兽场越近,坐席台上的欢呼呐喊助威声便在幽深的走廊里越清晰,越清晰越吵杂。
“各位观众老爷们!这将是斗兽场有史以来第一次出现虫族与……戮宴的精彩对决!戮宴能否打败铁皮硬甲的虫族!赶快拿出你们的投票器!疯狂投票吧!”
主持的声音反复响彻在走廊中,激起人心中是暴虐欲望,拿着自己手中的投票器疯狂下注。
颜桥宴走出通道口,彻底来到围观台上,周围是乌糟糟的喧哗声,其上头顶还有一间一间奢靡豪华的观景包间,周围人群无不对接下来的决斗翘首以待。
虫族自出现以来,便是帝国与联邦的心头大患,它们外壳坚硬堪比顶尖机甲,只要虫母一声令下,便会集结百万雄虫供它任意差遣,肝脑涂地生死无惧。
被关押的虫族局促在特制的铁匣中蜷缩着身体,聚光灯下黑漆漆的外甲伤痕累累,庞大的身躯随着呼吸起伏上下。
而它的对手在游离出场地入口后,全场爆发出掀翻梁顶的嘶吼呐喊。
“戮宴!戮宴!!”
“杀死他!!杀死他!!!”
“干死那个异种!!!”
“让他死!!!让他死!!!”
只见那蛇尾游走,上身赤裸,宽硕强壮的后背附着着诡异的黑红骨骼。他冷漠的眸子只落在对面虫族身上一瞬,缓缓转头仰望观众席上的一个方向,捕捉到自己想要的身影后,眼睛里瞬间有了一丝笑意。
“戮宴在干什么?”
“那边观众席上有什么!”
“戮宴他是不是笑了!”
“谁知道呢?他就是个疯子!”
他的一举一动在场地内都引人瞩目,还没等那片区域的人们咂摸过味来,缪尔莫便转回头,看向虫族的双眸里多了几分嗜血的疯狂。
他要尽快去见他,一秒也等不下去,但男人的自尊心又在作祟,他要证明给他看。
他是强大的,可依赖的。
所以,颜桥宴,你不要逃。
在缪尔莫看过来那一刹那,颜桥宴的耳畔仿佛就有缪尔莫灼热而沉稳的呼吸。
缪尔莫喜欢安静时与他耳鬓厮磨,像一只饱食餍足的狮子在休闲时间里抱着它最爱的大骨头蹭弄,一呼一吸间将自己的气息全然覆盖于其上。
无处可逃。
颜桥宴没有躲闪,只是附和周围人探头探脑的动作,见缝插针跟缪尔莫对视,眼中摇曳戏谑的笑意,看上去颇为是看热闹的一员,不嫌事大。
索性缪尔莫并没有停留在自己身上太多时间,周围人的讨论随着主持人宣布比赛开场后,注意力又重新回到台上。
不需要聚光灯,缪尔莫便已经夺得众人的目光。
巨大的铁笼咔咔作响,原本还为两方助威呐喊像菜市场的观众席陡然安静下来,厚重的铁门缓缓升起,虫族抖了抖庞大的身躯从空中走出,它脑中还有脖颈上都带有高压电流装置,防止他逃跑或做一些危害的事情,这样就算身处于宽硕的场地,虫族在被反复折磨后,也懂得只能乖乖的按照指令行事。
虫族前行出铁笼,观众席上顿时又掀起你高我涨的呐喊热浪,有希望缪尔莫死的,有虫族去的,可能关乎利益,也可能仅仅是无聊想知道虫族能不能杀死这个异形。
缪尔莫只当周遭吵杂的是一群无头蝇,他不会输的,更何况有人还在看着他。
“杀死我”
缪尔莫脑海里忽然出现一道陌生而又清晰的声音,他定定睨向自己身前震动翅膀的虫族。
“杀死我”
“你能不能杀死我”
强烈的痛苦伴随着一阵一阵咬牙切齿的声音传进缪尔莫的脑海中,如同置身其中,让缪尔莫想起一些很遥远的事,良久他轻笑,抬起的幽蓝深海眼眸中笑意正浓,轻念道:“如你所愿。”
异国他乡的求死之念,唯有痛快淋漓的死战才能致以最高敬意。
缪尔莫摊开双手,气定神闲的模样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了自己的呼吸,虫族的可怕在历经一次又一次的战乱后已经让人们印象深刻,它们是没有理智的疯子,虫母的指令是他们誓死扞卫的存在。
而缪尔莫身后的留意观察的人惊诧的站起身来,指着缪尔莫的身后,声音都颤抖起来,“戮宴!你们快点戮宴身后!那是什么!”、
缪尔莫后背附着诡异纹路黑红骨骼咔咔作响,骨骼之下似乎有什么要挣脱出来,起伏鼓缩。
颜桥宴扫了一眼怪叫的人群,视线落在站在空旷场地中一动不动的人身蛇尾上。
一直以来缪尔莫在斗兽场便是神秘的存在,单单是那一条长在人身上的尾巴便让人猜测万分,他强大到不可抗衡的能力让人忌惮,多方打探都被老爹他们拦下,一旦显形怕是要引来一场腥风血雨。
【宿主不去阻止缪尔莫吗?莱茵他们一定不会放过出现的缪尔莫的。】
颜桥宴缓缓摇头,“一定是有什么改变了缪尔莫的想法,从未在斗兽场展现他的另一种模样,今天”颜桥宴目光移向另一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况且缪尔莫现在在明处,莱茵他们动手也得掂量掂量。”
人体实验啊,这可是联邦与帝国明令禁止的东西,摆上台面来,欧利切家族应该不会这么没脑子。
只听见有什么破甲而出的黏腻古怪的声音,缪尔莫背后黑红诡甲中探出八蛛矛,中间张开的缝隙里伸出六只锋芒尖锐的触手。
全场静默的虫族口器滴答地上的唾液水滴声都能听到。
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现场掀起狂潮,都在喊着那位的名字。
“戮宴!!!”
“戮宴!!!!!”
神徒遇见自己的神祗,奉献尽自己所有一切在所不惜。
不少人甚至在极度狂热中昏迷过去。
颜桥宴坐在沸腾的人群里,眼中泛起愉悦赞赏的笑意。
他好耀眼啊。
好像曾经站在领奖台上的自己,所有人都在为他庆祝,为他喝彩,他应当如此瞩目,而不是死在某个阴暗的角落。
他们都不应该失去色彩。
此刻场上的异形遥遥像虫族伸手,只一瞬,虫族瞬间张开自己利刃翅膀,向异形冲去。
“嘭!”
“嘭!”
“嘭!”
场地中的能量保护罩随着一次次攻击扩散的余波而越来越实体成像。
众人目不暇接,场上两道身影激烈碰撞,招招致命,惊险刺激。
虫族外甲难以穿透,异形有灵活坚韧的触手无法近身,一时间僵持下来。
缪尔莫闪身灵巧躲过虫族的刺击,若说有什么能够一击致命,那必然是脑袋和心脏二选一,可缪尔莫不是机器扫描仪,不清楚虫族的心脏在哪里,虫族的脑袋又是坚固的外壳附着,这种黑漆漆的大虫子是缪尔莫在实验室中没见过的,以往那些扔进来的虫子都会有柔软的肌理裸露在外,这只黑虫子全身都被外壳覆盖——
不,还有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