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被子遮挡,沈南细微地打了个颤,他垂着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眸底的流光。
alpha军官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黑豹从他的身影下走出,半立起身,两只前爪搭在床沿。
“吼——”
猎豹作为狄迩的一部分,更因其野兽的形态不受观念的拘束,性子中的恶劣简直暴露无遗。
它伸出尖爪拨拉了一下沈南的睡裤,似乎是在催促他赶快行动。
沈南抬起头,一人一兽,两双同样黑深的眼睛正紧紧地盯着他。
沈南的手指移向裤腰,心一横,将睡裤扯了下去。
oga白嫩的皮肤上还有些没褪干净的撞伤痕迹,是一种尤为娇嫩的粉紫色。
狄迩半俯下身,凑近了看:“给你清理伤口的时候,这些地方是一大片淤青。”
alpha的手指熟稔地挑着几处来回抚摸。
“你的恢复能力真奇怪,”指尖向内滑去,故意勾了勾疲软的中心,“皮外伤好得很快,穿刺和骨折之类的,就跟寻常人差不多。”
玩弄的力道越来越重,沈南需要分散注意力,才能不被微妙的刺激所影响。
“我原以为你是觉醒了治愈系异能,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狄迩像盘核桃一样盘玩着手里的东西,“是药物吗?”
沈南没法开口,他怕一出声就要发出丢人的呻吟。
“回答我,是不是涂冷山给你用了什么药。”
狄迩手中用力,剧痛让沈南倒抽了一口凉气。
“……你都已经猜到了,还有什么问的必要?”
涂冷山是个变态,各种意义上的。
他不能勃起,只能通过施虐来满足那恶心又扭曲的欲望。
涂冷山热衷于将沈南改造成玩偶娃娃,在他身上试验过不少危险药物。
那段过往并不光彩,光是想起那间冰冷的实验室,沈南就生理性地作呕。
因为反胃,沈南干呕了两声。
狄迩的呼吸骤然加重了:“我就让你这么恶心?”
沈南一滞,却没有做解释的打算。
“恶心你也得忍着,”狄迩揪住沈南的下巴,“好好感受。”
强势的alpha以一种接近掠夺的方式咬住了沈南的唇,似乎是为了加深oga的“恶心”,他故意把舌头探了进去,不断地纠缠、绞弄。
这个吻黏腻、潮湿,还格外的漫长。
沈南一度以为自己要憋死在alpha的吻里。
狄迩却总能把握好分寸,在沈南即将喘不过来气时,大发慈悲地给他一个换气的机会,又在对方缓过来以后,再度给予同样的折磨。
如此循环往复了不知多久,狄迩终于放过了他。